上徘徊,
陈宴白看到了不远处的小女人的动作,眼里闪过一丝深意,到了嘴边的话却改了口,
“朕会考虑,就不劳丞相费心了。”
江丞相有些不甘心,不过心想女儿的事现在也没办法开口,只能退下不再多言。
宴会过半,酒席微醺,加上看出陈宴白心情不佳,不少人都借口开溜。
邢瑶见陈子信起身,借口如厕,也跟着离席。
“王爷,请留步。”
陈子信听到声音,停住脚步,回头,惊讶,
“淑美人。”
“王爷,臣妾听说您在太学读书,特地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二。”
虽然陈子信对于女子入学总觉得不太合适,但是面对对方笑盈盈的脸,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“想打听什么?”
“臣妾就是想问问需要带些什么,夫子的课可是统一安排?”
“太学分为两个班,一个班专门由地方官员举荐的寒门学子组成,另一个则是我们这些公卿子弟,我想皇叔应该会让你进我们班级吧。”
“我也不清楚,希望如此吧。”
邢瑶笑了笑,看着面前面容人畜无害的陈宴白,总觉得自己这个大业,恐怕还得再考量考量。
这么纯良无害,若是突然让他杀了自己皇叔,谋朝篡位岂不是会吓得他魂不守舍?
还是得徐徐图之。
邢瑶打定了主意,也就没再继续攀谈,福了福身,离开了。
这宴会随着陈宴白离去,慢慢也就散了。
而此时,陈宴白听着暗卫一字一句的禀报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仅仅只是问了上学的事,王爷跟她不熟?”
“看情况是这样的。”
暗卫俯身,说道,“王爷看上去非常惊讶,似乎也没料到邢瑶会找他。”
“嗯,继续监视。”
芳翠苑里,
邢玲可是为邢瑶入学的事情操碎了心。
“这事说是陛下恩准,可是熟人不知这个决定有多么危险到时候若是你考的不好,或是这个提议获得了太多人的反对,你可怎么办?”
邢瑶倒是没想这么多,这么久远的事情,想了有用吗?
再说了,陈宴白才是最大的危险吧。
暴君当政,虽然现在还没听说广开杀戮,但是这件事没准就是排除异己的好机会。
说实话,若不是可以接触到陈子信,她才懒得做这颗棋子,简直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