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天罚,可是却不想让爷爷同她一起冒险。
不知不觉间,祖孙俩人已经走到了王家村村口。
村子中间那座修得最最富丽堂皇的别墅外放满了花圈,还有浓郁的香火纸钱味飘过来。
祖孙俩走过去敲了敲门,一个双眼通红,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,看起来很是富态的中年男人很快便打开了门。
“您……您就是禾道长吧?”
看见两人身上灰色的道袍,中年男人揉了揉眼睛,强颜欢笑将两人迎了进去。
禾道秋先带着禾泱泱冲男人施了一礼:“先生节哀,敢问先生名讳?家中又是何人去世了?”
“道长客气了,我叫周明顺,去世的乃是犬子。”
一提到这事,中年男人的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淌:“他出去和朋友喝酒,结果酒精中毒没了命,那孩子前几天才过了二十岁的生日……”
儿子?
禾泱泱登时秀眉紧蹙,半月前的那场白事中,她透过那阴森森的鬼气瞧见的坐棺人,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孩子。
她的道术是不会出错的,可为什么……
禾道秋浑浊的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,又道了一句节哀:“那我们稍后便开坛做法踏八卦,再择一合适的日子,送令公子入土为安吧。”
他冲禾泱泱道:“将咱们法器都拿出来。”
禾泱泱点点头,将包袱解下,正要把法器一一摆放在灵堂之上。
听见禾道秋这么说,周明顺的表情忽然有些古怪。
“我请道长来做法事,其实……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他犹豫了半天才开口:“我儿子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就去了,我怕他在下面没人照顾,刚好咱们村有个刚去世不久的年轻姑娘,我就打算让那姑娘和我儿子成冥婚,也算有个伴……”
“不可!”
禾道秋不等周明顺说完,便神色凝重的打断了他的话:“冥婚有伤天和,不但对死者无益,说不定还要妨害生者也不得安宁。”
周明顺表情一僵,挤出一副笑脸讨好开口:“先生,价格您随便开,周某肯定让您满意,您就全了我这一片爱子之心吧。”
“如果先生执意为之,那老朽也只能道一声抱歉了。”
禾道秋表情坚定,带着禾泱泱便要往外走。
各行有各行的规矩,这样的事情,决计是做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