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拷打?”卫谦不悦。
他折磨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,但是他不想被人折磨啊。
“想多了,我是个很温和的人。”
厉展言只是对他用了真言蛊。
卫谦说的话都是真的,包括二皇子的死因,包括黑甲军。
但是他隐瞒了一点。
令牌是牵动机关的,不知情的人取了会拉响警报,令牌自然也就作废。
“小东西还跟巫蛊师耍心眼。”
厉展言施施然从地牢出来时,明珠春雨她们都在外面守着她。
“怎么样怎么样?是好的吗?还能用吗?”明珠兴致勃勃的问道。
厉展言翻了个白眼,理都懒得理她。
她给了春雨一个瓷瓶:“每日喂给他一粒,别叫人死了。”
春雨郑重应下。
等她去暗牢查看卫谦状况的时候,就发现卫谦被砍了八刀,刀刀见骨!
而卫谦被厉展言装在一个大鼎之中,双脚搭在了脑袋上,全身骨头都断了似的被折叠起来。
而他,气若游丝,却又不会断气。
人看起来都已经迷糊了。
春雨半点不怜惜,给卫谦喂了一颗药丸:“你性·虐那些小女孩的时候,应该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吧。”
自作孽不可活。
这会儿已经半夜了,厉展言去了太子别院。
印阔都歇下了,不过她一来他就醒了。
男人穿了件藏青色的里衣,见到是厉展言过来,他坐起身,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。
厉展言四大皆空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的伤势很糟糕。”
“啧,本宫好的很。”他冲着厉展言招手:“过来。”
厉展言走过去了。
男人却忽然伸手,将她代入怀中。
霎时间,厉展言感觉自己被一股冷香笼罩,周围全是他的气息。
“你想干嘛?”厉展言带着些警告的意味。
印阔心里暗暗回了个:想!
嘴上却只能老实正经的道:“我快前往淮州了。”
厉展言蹙眉:“你应该养伤。”
印阔双臂环着她腰肢,下巴搁在她颈窝,呼吸在脖颈间,感觉痒痒的。
“推不掉。此行凶险,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回来。”
“所以呢?”
印阔:“……”
他只能道:“我也不敢耽误你,只是想你留下来陪陪我。”
厉展言思忖片刻,忽然道:“你这话听着有些耳熟。”
印阔不解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