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头。
“一出生不会讲话?还是说后天不会的?”
唐玉琼仍然摇头,天知道,她打从穿越到这具身子,这原身的回忆,她是一点都没。
“我娘子记不清以前的事了,因此我想找梁郎中瞧瞧。”齐明问的诚恳。
梁老板想了下,非常实话实说的冲齐明说:“齐明呀,我父亲这阵子去了省府,估摸一时半会回不来,并且,治这种病,花费也要许多。”
“我……”齐明才要讲话,刚才下去点药草的小伙计跑过,冲梁老板说:“老板,草药有问题!”
听到小伙计这话,几人全都冲他看去。
小伙计拿着几将药草走过,把药草分类的摊开在桌子上,冲几人说:“你们看,这全都是白芨根,可实际上用心观察,还是有一些不同,我拿出的这几个是真的,至于剩了的这几个,样子同白芨根长的很像,可味儿稍微的不对。”
“还有这,这是白蒺藜,这两棵和真正的白蒺藜有细微的差别,只是,平常人确实是有一些难以分辨。”
他们带来的药草,被拣出来的有一小把。
……
“卖小东西挣了50个铜钱,卖篓子50个铜钱,卖药草挣了80个,拢共有180个呢!”墩儿被齐明抱着,他趴在齐明的怀中,好轻声的冲俩人算着。
“如今已然要中午了,午咱在城里吃碗肉馄饨怎样?”齐明朝唐玉琼寻问意见。
墩儿的哈喇子已然快要流下来了,唐玉琼笑着点了下头。
……
实际上也不怪墩儿流哈喇子,实在是由于他真的很少在城里吃饭,以前没娘亲时,他们卖完药草跟猎物,即就是大太阳顶着,也是要走路归家的。
圆滚滚的肉馄饨在大碗中翻腾着,辣子油混合着香菜跟小葱,墩儿已然急不可耐的吃起,可齐明跟唐玉琼却同时停下。
“玉琼,这回被拣出来的几种药都是我之前没采过的,但我记的一清二楚,那草药书是这样写的,难不成是爷爷给的那本书有错误吗?”齐明困惑。
实际上这也是唐玉琼困惑的地方,刚才在药厅中,她依照小伙计说的闻了下,在味儿确实有差别,只是,草药书为什么在白蒺藜那一些药草下标记了两种呢,非常明显,这第二种非常相似的,药厅是不收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