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男人,所以她争辩自己不是小狗。
萧棣喉中扬起一声轻笑,脸上表情也轻松了许多。
姒锦举着手臂绑带子,带子有些滑,她举了一会儿,手就有些酸了。
便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声:
“你说你,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啊,我手都酸了。”
萧棣心里失笑,明明是将门之女,从小习武,却因为帮他系了一会儿带子就撒娇埋怨。
真是——
“本王也没让你帮我啊。”
姒锦从来没有听他在自己面前自称过本王,听到他声音里的调侃,姒锦心跳了跳,有些动容地抬起了头看他。
只是,萧棣并没有看她,而是自己接过带子自己去系了。
姒锦有些怅然地低下了头,不知为什么,有些心疼这样的萧棣。
“怎么突然不说话了?”
萧棣看着眼前姑娘的发顶,她自大婚后就一直戴着王妃形制的钗簪耳环,低调却不失奢华。
萧棣怀念曾经做姑娘打扮的锦儿,但是这样能够证明是自己女人的妆造,更让他心动。
她是他的女人,即使她对外传闻他们并未洞房,也扭曲不了他们有夫妻之实的事实。
萧棣感觉自己心里蛰伏了一头困盹的猛兽,它缓缓地舔舐着自己的爪子,等待着牢笼被打开一个口子,然后从中奔腾而出。
姒锦不知道萧棣心里的猛兽盯着自己,她揉了揉自己酸困的手腕,抬头看萧棣时,突然发现萧棣眼睛还挺大的,视线向下,喉结也大,手也大。
“个子那么高就算了,人也长得这么壮实!”
没有男人在女人的夸赞下还依旧冷静,萧棣正准备放在身侧的手一顿,幽深的眼神看着姒锦,重重的上下动了动喉结,觉得自己心中的猛兽更加蠢蠢欲动起来。
萧棣开始有些嫌弃此时天色未暗。
姒锦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还准备继续和他说些什么,然而看着他像燃着了火苗一般的眼神,她突然像被掐住了喉咙,哑然失声。
她逃也似的挪开了眼神,脸颊热辣辣的,红成了一片。
“我,我还有事,先回澄园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,不是要陪我用午膳?”
姒锦被他抓住了手腕,动弹不得。
他的体温从相贴的部位传来,带来一阵酥麻。
姒锦后悔了,她不该这样死缠烂打,这与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