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诲。”
老夫人这才喝茶,送给楚吟晚的见面礼是一只碧玉镯。
色泽碧透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萧惟璟敬茶后,丫鬟把蒲团取走,接下来该敬靖南王爷和靖南王妃了。
楚吟晚是这么想的,然而丫鬟把蒲团摆在了靖南王和南康郡主的面前。
楚吟晚眸光一缩,下意识的去看萧惟璟的脸,只见他好看的脸上乌云密布,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。
楚吟晚知道靖南王府内宅复杂,但这敬茶安排的就太羞辱人了。
儿子娶妻,领着媳妇敬茶,不先敬亲生母亲,反倒敬父亲的侧妃。
这是把靖南王妃这个嫡妃和萧惟璟这个大少爷的脸放在地上踩,同样踩的还有她这个新过门的大少奶奶。
她呲牙一笑,故作不懂地看向谢庭柏:“相公,我初来乍到,竟不知原来是郡主生养的你吗?”
萧惟璟唇角微动,差点没忍住笑出来:“自然不是。”
这女人。
她可真敢说。
南康郡主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。
“既然不是,”楚吟晚微微一笑,把蒲团挪了个位:“那便等我向王妃先敬了茶再说吧。”
“娘子说得极是。”萧惟璟从善如流。
靖南王妃接过茶,欣慰一笑,她本以为进来个心术不正的,谁知竟是个伶俐姑娘,当下便多了几分好感。
楚吟晚又看向萧惟璟,温和道:“相公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?”
萧惟璟侧头看向她,就听楚吟晚接着道:“我敬过老夫人和王妃,接下来该父王和郡主敬我了。”
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,不仅把屋子里其他人都给震懵了,也包括萧惟璟在内。
这女人,还有什么是她不敢说的。
南康郡主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让王爷给你敬茶!”
楚吟晚既然敢开这个口,就不怕被人发难。
她委委屈屈地看着萧惟璟,道:“我还不都是为了相公,回头冲喜不成功,可不能怪我。”
萧惟璟:“……”
萧惟璟浑身无力,这是在给他出难题呢,偏这么多人看着,他除了配合别无他法。
萧惟璟沉声道:“是我忘记说了,早上醒来,她就和我提过,她用清州秘法给我冲喜,需得我靖南王府配合。”
“今日敬茶,谁极力主张让她冲喜,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