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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的记忆。
但是,
就在她十六岁的生日,爷爷离开了……
她问:为什么……
可是已经得不到回应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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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离开的时候,她就在他的身边。
那夜,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她不敢放开他的手,就怕一放开他就会离开自己。爷爷无奈,对着她笑了,这个笑容有点温暖,有点无助,有点悲凉,复杂地让她没有看懂。
她在床头哭得泣不成声,爷爷便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小脑袋,哄着哄着,她竟真的睡着了。
深夜,她记得爷爷对着‘熟睡’的她在说话,
他说“砚月啊,我知道我时间不多了……我的孩子,爷爷爱你,爱看你笑,爷爷要到天国去了,在那里我想也能看见我的砚月……笑……”
她听到第一句话就已经止不住地哭着,但她倔强地把脑袋埋在手臂里,没有抬头看他……
可能因为爷爷说的话多了,他有点难耐地咳嗽起来,他努力地压制着,
然后他又清浅地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,哄着她入睡,她没有想过自己会睡着,可是爷爷的温柔像是要和她作对一样,迫使她在爷爷的拍打下,睡着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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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再醒来,看着爷爷的手已经僵硬了,感觉到爷爷身上冰冷的触感。
这让她的心不住地颤抖着,泪水像是开着开关的水龙头,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,直到她受不住这莫大的悲伤,
晕了过去……
“月儿,月儿”也许是有人在呼唤她,也许是她早就已经醒了,当她睁开眼,她便看见了她的哥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