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,前面就是湘王府了,标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。”
盛庸撇了撇嘴,冷笑一声。
“太祖在位时就曾说过,藩王不可干预地方军务,就那几个府卫亲兵能顶个屁用。”
“传我命令,将湘王府四周围起来,就是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过!”
“标下明白!”
一声令下,大队禁军迅速行动起来,一时杀气漫天。
盛庸端坐在马背上,神情自在。
想来身穿重甲的都城禁军,即使与北元铁骑相比都毫不逊色。
更何况区区一队府卫亲兵,再说如果朱柏胆敢反抗自己可以顺手将其诛杀。
再安他个谋逆的罪名,也免了后患。
如此想着,他驾马来到湘门府前,高声喊道。
“湘王听令,大明都指挥盛庸奉皇命前来清查伪造宝钞一案,还请湘王来见。”
连喊三声,大门缓缓打开。
一身银色蟒袍的朱柏款步走了出来,身后跟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丫鬟。
一个提着太师椅,一个端着盘瓜子。
朱柏示意丫鬟把凳子放在正门前,而后大大咧咧的坐下。
随手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。
“看来蓝玉死后,大明武将真是后继无人了啊,居然让你一个北元叛贼也做了都指挥?”
朱柏说完,对着盛庸吐了一口瓜子皮,气的他面色通红。
都说湘王朱柏从小熟读四书五经,重儒习道,是个文雅之士。
怎么今日之见,倒像是个地痞流氓。
“朱柏,我念你是皇亲便不与你一般见识,赶紧束手就擒,还能少受点罪!”
盛庸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北元叛贼,此时看向朱柏时恨的牙痒痒。
“今天我要是说不呢?”朱柏冷声反问。
“来人啊!给我上!”
盛庸气急败坏,反正有建文帝的皇命在身,只要不弄死朱柏,怎么都行。
一声令下,众禁军抽刀开始合围。
朱柏坐在那里不慌不忙,只是将太师椅往后挪了几个身位。
随后大喝一声“放!”
闻令,王府各处纷纷向外投掷火把,火把在遇到火药的瞬间,迅速爆燃。
之前提前刷好,被掩在薄土之下的桐油也被点燃。
数千铁甲禁军被熊熊大火围着烧,哀嚎与马嘶不绝于耳。
盛庸身处火海,不可置信的看向一脸平静的朱柏。
都说明太祖凶残至极,而这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