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在陆修远眼里看来,却格外刺眼。
她对那个魏允,就是这样笑的。
见陆修远半天没有反应,宁牧歌疑惑,这是怎么了?
“小姐今日不去见魏公子了?”
陆修远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。
宁牧歌瞪大眼睛看他,完全摸不着头脑,“见魏允作甚?”
随即想到他们可能有事要商量,了然的开口:“那趁现在天色还早,我们赶快去吧。”
她自认为很体贴,陆修远脸色却一下冷了下来,他抬起头,幽幽的看着他,声音冷沉。
“小姐若是自己想去,自己去便是,没必要拿奴当幌子。”
宁牧歌竟是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一丝阴阳怪气的味道。
她心中莫名,而陆修远已经侧身走远了。
后来一连几日,两人在院子中撞见,陆修远都冷着张脸,要么直接离开,要么阴阳怪气的。
宁牧歌不由疑惑他时不时同魏允闹了不和,所以之前提到魏允反应才这么大。
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迁怒到自己身上?
宁牧歌此时还不知道府中下人间沸沸扬扬的流言,因而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日魏允来府中寻陆修远。
陆修远此刻正在大树底下做工,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自然是要干活的。
只不过因着宁牧歌的原因,干的活不知比从前轻松多少。
听见声音,他扭头看了魏允一眼,也同样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模样,自顾自的做着手中的事。
魏允惊疑不定,不知自己是何处惹了这位爷,一直皱眉反思。
而惹得宁牧歌同魏允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罪魁祸首,近日心里也很是不痛快。
那女人该嫁谁嫁谁,反正总归不会嫁给自己,那他心里这股不痛快又从何而来?
此刻他还不明白这是一股因魏允而生出来的醋意。
他在为了宁牧歌吃醋。
宁牧歌这段日子接手了府上的事务。
一直在打点丞相府名下的店铺庄子和田地,每日看账册,忙的不可开交,几乎都不怎么出门。
魏允几次来丞相府中寻陆修远,宁牧歌都在屋子里拨弄账本。
陆修远不动声色的观察了许久,日子久了,之前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消散了不少,也恢复了平日里与这两人相处的状态。
宁欢自从那天夜里被陆修远吓破了胆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