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要醒来。
只听床上有起身的动静,龚正则怒道:“是要我亲自来逮你吗?快给我滚过来!”
绮月心中七上八下,她听过厨房的那些姨婆们聊过男女之事,虽然东一句西一句,她听得一知半解却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。
想来她常年受三纲五常伦理教化,对男女肌肤之亲很是排斥,何况龚正则在她眼里是那么高高在上,庄重正气的人,是她的大家长,是她眼中父亲的形象,岂可冒犯。
突然,有人握住了她的手,那只手很大,却烫的似烧好的烙铁,一股酒气刺鼻,绮月的晚餐都要恶心的吐出来了。
来人正是龚正则,他宽大的身躯完完全全能裹住绮月,龚正则握着她的胳膊肘子就往房里拖,任她怎么哭喊“饶命”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,拖她就像是在拖一袋大米或是一只羊羔一样简单。
绮月哭闹着,挣扎着却还是被拖到了榻上,头上的珠花散了,被龚正则一脚踩成了泥。耳朵上的蝴蝶坠子也不知道飞去了何处?
绮月多盼着自己就是那只蝴蝶,哪怕是只别的什么虫,渺小,会飞,不招人眼就好。
龚正则在她身上一通乱摸,吓的绮月牢牢护住衣襟抵死不从。
刺鼻的酒气灌进了绮月的鼻腔,她感到胸闷恶心。从那时起,酒,是她最反感的味道儿。
“你是哪来的丫头,这么不识抬举。回头告诉你家的主子,我定要与他没完。”
龚正则此刻晕头转向看不清来人的模样,也不知道献来的女人是何背景。
这应该也是龚正则第一次遇上这么抗拒他的女人,但偏偏女人越拒绝,他越想快点征服。
清丽的白蟾花味儿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儿,一如自己素日身上撒的香,和整个龚家整个宁海都是相似的。
龚正则开始解自己的衣扣,没解几个已然急不可耐了。他见榻上的女人不听话,反手就是一记耳光,绮月瞬时耳边“嗡”的一声儿,脑中更是一片空白。
男人压倒性的力量与重量成了女人不可比拟的优势,龚正则如今猥琐的样子和往日庄重严肃的气度截然相反。谁能料到他竟然是这副模样?
龚正则欲解绮月的衣衫扣子,绮月抵死不从,不知道她又挨了龚正则多少个耳光,只觉得脸高嘴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