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?都是靠科举考试,考上功名而得以做官。”
“这些人,品行就很好吗?如果读圣贤书,就能让人的品行端正,那世上有怎会有贪官污吏?!”
说到这,张成更是不客气地道:
“要我说,道家的庄子说的好,所谓‘圣人不死,大盗不止’。”
“其意便是品行是被人定义出来的,而并非人之天性。”
“倘若圣人能够教化天下人的品德。”
“那世上,又怎会有大盗存在?”
话说到这里。
朱标顿时陷入了沉默。
道、儒两家的争论,自春秋以来便从未休止。
尤其是老子对于人之天性的论述。
更是让儒家学子们难以反驳。
“所以,既然人之天性难以改变,这圣贤道理,何必要封为圭臬?”
张成这话颇有些惊世骇俗。
但老朱这一路行来,在凤阳县被震惊了太多次,已经麻木。
甚至,仅是张成培育出的那五千斤亩产的红薯。
凭借这东西,就足以让张成自此千百年,都要被世人称赞。
可朱标却有些纠结。
“张大人,若是如此,那新学岂不是只求术而无道?”
“术是手段,道是目的。”
张成淡淡道:“这似乎没什么问题吧?我能教的,就是该如何去做,至于你为什么要去做,你要去做什么,这就完全看你自己的想法!”
“人的思想是自由的,不受禁锢,我也不想禁锢新学的思想!”
“因为,只有自由......”
“才能激发无限的创造力!”
这话,张成没有半点虚言。
毕竟后来的清朝便是因为文字狱,而导致世人思想皆被禁锢。
明明是领先于时代的王朝。
最终,却被外夷用枪炮叩开国门。
更是造就百年国耻。
“那倘若有心怀不轨的人,学去了这新学,用来为祸世人,这岂不是......”
朱标还是有些犹豫。
但张成却笑了:
“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,那就说明新学已经开始被人认可了,这是好事。”
“至于,利用新学之法为祸世人......”
张成笑着摇头,道:
“我要教授的东西,都是如何建设大明,而非破坏大明,他们学去了又能如何?再说,朝廷有至高无上的管辖权力,谁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作乱?”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