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的墨色,更是厚重如吞人的野兽。
白音音瞬间安静下来。
萧暮诃就这样抱起白音音,大步向卧室走去。
一阵天旋地转,白音音被抛在床上。
下一秒,萧暮诃压了上来。
男人无孔不入的强大气息一下就侵略上来,白音音避无可避。
“你给我放开,萧暮诃!我说离婚,是认真的……”
女人娇俏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,箭在弦上,她怎么还敢提离婚?
萧暮诃难得的柔情倏然退散,化作要吃人的戾气,他向着那片娇嫩狠狠啃噬上去。
“唔。”白音音所有的话语,都被他强硬地吞了下去。
唇齿交缠间,酒精在血液里发挥到极致。
他像是困在牢笼里欲求不满了千年的野兽,对她的香甜甘之若饴。
萧暮诃想将白音音吞咽下腹,让她那张厉害的小嘴,再也说不出恼人的话。
白音音此刻也不好受。
萧暮诃整个身躯紧紧地贴住她。
她彻底失去掌控权,身体瘫软一片,头脑因缺氧目眩神迷。
不行,不能这样。
至少她不能落在下风!
保持住最后一丝清明,白音音趁其不备,咬了下去。
萧暮诃吃痛地松嘴。
“呼~”
终于,白音音重获自由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“属狗?”男人眼神暗沉。
却瞥见,白音音眼底悄然点起的光亮。
就算是要睡,也是她白音音掌握主动权。
“萧暮诃,你记住,是我上的你。”
白音音一个翻身,反客为主,将伟岸的男人压在身下,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油然而生。
她虽然不会打消和萧暮诃离婚的念头,但决定享受当下,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。
只是,不再是那个迎合讨好的白音音。
萧暮诃眼里划过深谙,但却破天荒的没有再阻止。
这个夜晚,好像格外漫长。
萧暮诃见识到了白音音崭新的一面。
她热情,迷人,危险,更是绝美。
眼下那颗蛊惑的红痣,散发着别样魅惑的气息。
一夜缠绵,不知疲倦。
清晨。
白音音在强烈的酸痛中苏醒。
萧暮诃睡得很沉,将她搂在怀里。
占有欲十足的手臂,强势地禁锢住她。
白音音很小心,才抽身出来。
她白嫩的肌肤上,布满了暧昧的痕迹。凌乱的房间,麝香的味道,无不控诉着昨晚那场狂欢,荒唐的一切。
白音音这下完全清醒,但她对昨晚的所作所为毫不后悔。
她很快起身,钻进浴室,洗干净那个男人独有的味道。
白音音穿戴整齐。
她带着把玩的意味,看着萧暮诃的睡颜。
他的睡姿向来很安稳。那张如冰山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容颜,在睡着后却有了一丝难得的乖巧。
昨晚的萧暮诃,真的很卖力。
白音音灿然一笑,她很满意。
想到这,白音音眼里闪过一丝狡黠。
她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,放在床头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