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娆似乎早有预料,在他时隔一个月回到家,并且一身酒气的时候,就知道会有这一刻的到来,她既不感到无措也不反抗,温顺地被苏时琛拉到怀里。
他的身体抵上来的时候,诗娆别过脸央求:“关灯……”
却遭到他的拒绝:“不行!”
诗娆有点儿喘不过气,上一次他们行夫妻之实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。
这一次虽然早早就有心里准备,但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还是觉得害怕。
黑暗中,诗娆的身体僵硬,带着无声的慌张,颤栗,抗拒。
苏时琛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,撬开她的牙齿,在无声中宣示着占据。
她不敢呻~吟~出~声,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,只能紧盯着前方,看着男人和自己的影子,在墙的中间。被灯照射出的两个影子重叠在一起,正上方的影子不时的起起伏伏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诗娆闭着眼,身体由僵硬到酥软到几近虚脱。
一整夜,大床上,两个人无声翻滚。
清晨七点的时候,诗娆刚醒过来,就看到苏时琛从浴室出来,已经穿好了外套,他边整理衣领,边坐到床上穿鞋子,此情此景,尽管脑子里对昨晚的事情还有几分浑浑噩噩,但和身体的酸痛一起联想,几乎可以认定不是梦。
她想了想,问道:“你要出门办事了?”
他“嗯”了一声。
诗娆看他一眼,犹豫了一会,终,还是忍住了。
他起身离开,刚走几步,她匆匆从床上下去,叫住他:“苏时琛。”
“嗯。”他没有回头。
诗娆盯着他的身影,胸膛起伏,犹豫再犹豫,过了一会,才道:“我的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大学同学,知道我结婚了,和我说起几次了,想要和你吃顿饭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他转过头,问她。
诗娆一愣,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,松了口气,“约了周日晚上。”
“嗯,不过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,我尽量。”说着便出了门。
诗娆站了一会,然后光着脚走到阳台上,看到楼下的车瞬时已经驶远。
诗娆早早到了学校。
办公室一位叫唐露的女同事到得更早,见到她进来,没精打采地看着她:“秦老师,你下节不是没有课吗?能不能帮我代下六班的历史课?我今天身体不舒服,真怕等会儿讲课时出了什么漏子……”
诗娆见她完全没有平时的活力,脸色也不好,点了点头,说:“好。”
唐露松了口气,如果临时要去别的老师代课,自己压力真不是一般大。
事实上,唐露第一次见到诗娆时,却是另一种感受。
诗娆属于第一次见面给人印象十分清冷淡定的那种,再加上她本身出众的长相和突出的气质,在给人的第一印象时就自然会非同一般;但相处下来,却发现诗娆虽然低调少言,可聊天做事时像普通人一样礼貌谦卑,说话时注视着你的眼睛,微微带着笑,亲近又好相处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