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没关系,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傻了,人生苦短,自当及时行乐。
至于他周柏寒,爱咋样就咋样吧,只要不把事情舞出去,只要名义上还是她的人,就够了。
总之,属于她的东西,她可以不碰,也可以给别人用,但改名换姓,休想!
想到这,越清霜帷帽下的红唇轻轻勾起,“早就听说这南风馆有一位绝色的男花魁,不知道方不方便见一见?”
“这......”想到这那个冷冰冰的男人,老鸨不禁抖了抖身子,脸上露出为难。
对此,尊贵的长公主殿下直接抬了抬手,小桃便了然地上前,一边给老鸨塞了张银票,一边道:“开门做生意,拒绝客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哦。”
银票的面值和手感让老鸨不禁有些飘飘然,当场便答应道:“按理说我们这花魁都是不轻易见客的,但贵人如今可是贵客,那自然......”
“妈妈赶紧带路吧。”越清霜淡声打断道,“毕竟天也不早了,天亮前我可是要回家的。”
“懂懂懂。”老鸨当即自以为是地连连点头,和男子不同,来她这女子哪怕在夫家地位再高,夫家再不敢吱声,也是要遮掩一番维持维持面子关系的,不然可是要被唾沫子给淹死的。
说起来,她这万花楼开了那么久,也就见过一个毫不忌讳的女人而已,那就是南越最尊贵的长宁长公主殿下,每次来都是高调地包场,然后叫上一堆人。
但自打长公主定下第三任驸马后,就再也不来了。
大家都说公主这是要收敛从良做贤妻良母了,但也有人赌公主挨不住寂寞,这场亲事早晚会像前两次一样告吹。
别说,私心里她也是这么希望的,毕竟像长公主这般大方的客人可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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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幽雅致的厢房内,焚香的炉子却熏着浓重的香料,当然,更准确来说这也不是香料,而是药末。
与香炉不过三步距离的屏风后,放着一浴桶,浴桶之内坐着一个男人,男人五官深邃,剑眉浓长,鼻梁高挺,泛着粉的薄唇更是轻轻抿起透着无声诱惑,任谁看了不说一声美哉。
只是,这俊美的男人看上去似乎不大好,脸色苍白冒汗不说,剑眉之下的一双眸子更是紧紧的闭了起来。
“喂,叶玄子,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啊?三哥他怎么还没醒?”浴桶旁边还有两人,一人身穿紫衣,年轻俊朗,长着一双看着就多情花心的桃花眼,另一人则穿着质朴的灰色衣衫,年纪稍大,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,看着就像是传说中高人。
但如今,高人叶玄子却被年轻人给拽住衣领狠狠质问。
“哎呀我的六爷,我早说过我这法子治标不治本,要想根治还是得找到冰凝珠,要不就与至纯至阴的圣女相合,还有就是效仿主子父亲的阴毒法子,多找几个女子传嗣。可主子的脾气你比我更清楚,他是不会同意用那阴毒的法子,可好法子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