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沈慧云一脸冷漠的看向苏安宁,语气间尽是冷漠,“是你自己犯贱跟男人开房,跟我有什么关系?难不成还是我把你绑去的吗?是我让你跟别人开房的吗?”
“继母难当啊,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,但是对于你我甚至比对你妹妹还好一百倍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眼狼,真是让人寒心!”
苏安宁攥紧拳头,没有想到被她倒打一耙,眼底的希望破灭掉,“沈慧云!你敢诅咒发誓说你没有叫我去酒店吗?”她此时才看出来,这个女人有多阴险狡诈。
“闭嘴,满口胡言,我看你现在就是一条疯狗,见谁咬谁,原本我还可怜你亲妈死得早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生性不洁,不可救药!”
曾经对她还算不错,相处得还算比较融洽的后母,突然变了张嘴脸,变得恶毒丑陋。
苏耀辉面沉如土,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这个原配所生的女儿,眼底满是狠绝,“够了!你已经不干净了,顾家二少也不肯再要你,你,好自为之!来人,送客!”
空气似乎瞬间沉默下来,良久。
苏安宁才轻轻的抬起头,漂亮的眸子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父亲,“爸,你是认真的吗?”
“我苏耀辉说的话,一言九鼎!送客!”
苏安宁深吸一口气,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她却依旧保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,“不用,我自己走!”
这就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,当她没有了利用价值,就连唯一的亲人,都要跟她划清界限。
她垂了垂眸,漂亮的眼底划过些什么东西,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转身,她背脊挺如松柏,傲骨寒霜,轻轻的撂下一句,“但愿,你不会后悔。”
离开之际,却还是听到后妈那迫不及待的声音,“老公,既然苏安宁出了这种丑事,那跟顾家的婚约,是不是就该让蔓笙去了?”
后面的话她没再去细听,嘴角勾起一丝讽刺,好似在嘲笑着自己的愚蠢。
这一切,都是为了夺走爷爷定下的顾家那桩婚事所下的套。
爷爷曾经为了救顾家那位家主,牺牲了性命,临死前换来一桩婚事,一条命换来的庇佑,现在却成了别人为争夺利益的武器。
想想真是可笑,她在乎的不是一个男人,而是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