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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,嗯?”
他眼睛里那些阴戾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裂成无数片。
云琯月僵住了。
这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,有点不对啊?
裴渊这眼里的杀意,竟像是想杀人灭口?!
为什么?!
明明上辈子,他是那样喜欢她,连命都给了她!他抱着她尸体亲口说了……他早知道孩子是他的!
云琯月瞬间懵了,脑海中一片惊涛骇浪。
可……为什么,现在裴渊竟不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?
裴渊抱着她尸体时说的那些事,到底有多少是他后来才知道的?
她太想当然了,直接找上门,要他认肚子里的孩子。
他本就生性多疑,八成以为她知道了他不是真太监的秘密,要威胁他为秦王效劳?
云琯月心念电转,忽然拉住他的衣袖,似有些害怕又讨好地笑笑:“千岁爷,我开玩笑的,别杀我。”
裴渊把厌冷而压抑的目光扫过她的肚子:“云琯月,本座照拂你是给你母亲面子,不是给你面子!”
云琯月点头,一副乖巧的样子:“我错了,再不胡说八道了。”
裴渊冷眼看着恢复“正常”的云琯月,是他熟悉的样子。
还是那个痴狂到不顾惜名声也要爬心上人的床,以达到抗旨不嫁太子目的少女。
裴渊抽回自己的袖子:“好好等着做你的太子侧妃,秦王可不是你这种脑子能操控的。”
云琯月叹气:“太子也不是傻子,他迟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,何况太子也并非良人。”
她知道他是为了帮她善后保命,那晚才用了手段把太子也弄到了酒楼里。
让皇帝和太子都以为那晚是太子和她共度一晚,她怀的是太子的种,可……她决不能嫁太子!”
裴渊轻蔑地嗤笑:“太子不是良人,秦王上官宏业就是你的良人了?”
云琯月笑得比他还轻蔑:“不,他是贱人!”
裴渊愣了一秒,挑眉看她:“怎么,这是因爱生恨,连孩子的爹都恨上了?”
云琯月嘀咕:“上官宏业才不配当我孩子的爹,我不嫁太子,更不嫁他”!
裴渊那晚也在酒楼里,她晕了,他没晕吧?
怎么会突然不知道跟那晚真正与她共度春宵的不是秦王,更不是太子,而是他啊!
明明上辈子还是他亲……